創造中的病毒

最近的冠狀病毒爆發是否支持進化論?

羅伯特•卡特(Robert Carter)https://creation.com/dr-robert-carter-speaker

2020年2月6日

澳洲國家病原體圖書館

2019—nCoV冠狀病毒的電子顯微鏡圖像

目前有一種新病毒席捲全球。大多數人都將其稱為「冠狀病毒」。它首先在中國武漢被發現,並且已經在多個國家突然冒頭。許多人已經死亡。我們應該如何看待?病毒的出現支持進化論嗎?我們可以在創造論的語境下解釋病毒嗎?這個也可能是「看著是好的」創造中的一部分嗎?先別急著下結論,因為我正要為你揭露病毒的真面目。

大多數病毒都是有益的

許多人聽到這個說法的時候,他們會感到震驚,但是大多數病毒對你都有好處。你是否聽說過,你體內和體表的細菌數量與你體內的細胞一樣多?這是真的。但是,你內臟中攜帶的病毒數量多於你身上的細菌,這也是事實!實際上,病毒群(稱為「virome,病毒組」1)在調節體內細菌的數量和類型方面起著重要作用。2沒有它們,我們可能會被生活在腸道中饑餓的小細菌迅速吞噬。

你去過海裡游泳嗎?那麼你當時就是在高密度的細菌濃湯中游泳。在海水中有大量的許許多多不同種類的細菌。但是,就像在你的腸道中一樣,病毒的數量比細菌更多,它們可能在維持和平衡海洋水域裡的細菌種群方面發揮著作用。如果沒有病毒,我們還有魚嗎?這是一個有趣的問題,一些富有進取心的年輕科學家也許有一天可以回答這個問題。

你去過湖裡游泳嗎?那麼,你當時就是在細菌和病毒的湯中游泳。那個湖裡有鴨子、天鵝或鵝在游泳嗎?那麼,你正在流感病毒中游泳。實際上,水生禽類攜帶所有可能類型的流感病毒,包括那些不會感染人類的流感病毒。隨著禽類的排便,這些病毒被引入水中。但是病毒的存在通常不會在這些鳥類中產生疾病,3也不會在你身上產生,即使在你的眼睛、耳朵和嘴巴中都能接觸到。進化論者可能會說鳥類(通常)不會生病的原因是,因為牠們兩者之間已經相互爭鬥了數百萬年,終於已經停下來休戰,病毒不會殺死宿主,而宿主為病毒提供了生存的場所。從創造論的角度來看,流感病毒可能對鳥類發揮著有益的作用,但值得懷疑的是,目前還沒有人去尋找它。

一些病毒可能已經從基因組中逃脫了

你是否知道,你的細胞會產生許多與用來組成病毒一樣的東西?我們製造蛋白質外殼,複製去氧核糖核酸(DNA)和核糖核酸(RNA),我們具備將DNA移至基因組不同部分的原理機制,等等。因此,某些病毒可能起源於正常的細胞操作。4所有部分都在那裡,有時各部分被組合成看上去幾乎像是病毒的東西。它只需要進行一些意外更改,該組合可能會失控並「病毒式傳播」。

一些病毒可能已經脫離了最初的設計限制

pixabay.com/

盡管它們很漂亮,鴨子和其他水生禽類都攜帶著每種已知類型的流感病毒

但是,並非所有病毒都是類似基因組的病毒。許多產生疾病的病毒看起來它們好像是按照這個目的來被設計的。這些是從哪裡來的?好吧,如果一種精心設計的病毒存在,是旨在感染細菌、老鼠、或人的細胞,那麼在那個系統中可能存在制約與平衡機制。如果其中一種制約失敗,則該病毒的複製速度可能比最初設計的速度快得多。這將會導致疾病。因此,一種「有益」的病毒可能會變成危險的病毒。它可能只需要進行一些微小的變異,例如可能在細胞識別因數中發生變化,從而阻止宿主細胞檢測並調節病毒。

跨物種傳播的病毒尤其危險

現在我們可以討論冠狀病毒了,一種不屬於人類的病毒。在物種之間跨越的病毒稱為動物傳染病(zoonotics)(請注意該名稱中的「動物」(zoo)一詞)。我們有很多動物傳染病病毒的證據,包括流行感冒病毒5,冠狀病毒家族(最近出現的新病毒、嚴重急性呼吸系統綜合症(SARS)(https://creation.com/sars-and-evolution)、中東呼吸綜合征【MERS】)以及人類免疫缺陷病毒(HIV)(導致愛滋病(AIDS)的病毒)。所有這些都會引起人類疾病。其中一些已經長期存在於人類群體中間。但是令人高興的是,許多新病毒會自行耗盡。隨著時間的流逝,病毒的威力也會減弱。隨著它們的繁殖,它們會發生突變,有時,那些突變會將它們削弱到不再具備傳播性的地步。雖然,情況並非總是如此,某些病毒,如愛滋病病毒或人類感冒病毒(又是另一種冠狀病毒),即使吸收了突變結果,仍可以繼續傳播。這取決於許多不同的因素,沒有兩種病毒是完全相同的。

新興病毒是真正的威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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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整個人類歷史上,人類都遭受了毀滅性的流行病的襲擊。其中一些流行病,如黑死病,具有鮮明的特徵(這是由跳蚤傳播的細菌引起的)。其他疾病則讓我們想破頭都不明白。我們所知道的是,許多古老的王國、文明、和城市都因大規模發作的疾病和死亡而遭受苦難。有時,這些記錄使我們能夠做出有根據的猜測,何種原因導致了這種疾病,但這並不常見。

最初的創造中沒有疾病(請參閱我們的《死亡與痛苦答問》【https://creation.com/death-and-suffering-questions-and-answers】),但在過去六千年中,疾病卻在增加。如果它們曾經上升攀升,則沒有理由期望將來不會再出現另一種病毒傳染病蔓延。這不是讓人恐懼的推論,但它應該有助於我們清醒地評估我們在這個地球上站得住腳的位置。

我們已經建立了各種安全網來防止感染的傳播,並且全世界正在開始對新出現的威脅做出更迅速的反應。檢疫隔離、洗手、和注射疫苗全都是該策略的一部分,具體取決於嚴重程度、潛在風險、以及我們是否找到了針對傳染病進行疫苗接種的方法。考慮最近在非洲爆發的埃博拉病毒(https://creation.com/ebola-fall)。我們花費了數百上千萬美元幫助那些人度過了那段艱難的時期,並且再次避免了全球性的爆發。另一個例子是目前正在席捲中國的冠狀病毒爆發。不幸中的萬幸的是,死亡率(約2%)比最初的估計值(將近11%)大為減少。但是,如果病毒感染失去控制並—比如說—像普通感冒一樣普遍流行,那麼2%的死亡率還是會相當於數百萬人。但是科學界很快做出了回應。在很短的時間內,該病毒的多個基因序列就完成了,並發佈到公共資料庫中,電子顯微鏡生成了我們正在面對的病毒影像。這種速度是前所未有的。

冠狀病毒的未來

如果此病毒爆發遵循先前的病毒爆發的過程,則冠狀病毒可能會自行消失。很顯然人類H1N1(甲型)流感病毒(https://creation.com/evidence-for-genetic-entropy)就曾發生過這種情況,1917年,該病毒造成數百萬人死亡。它持續了40年才消失。1976年,這種病毒又在一個儲存起來的實驗室樣本中被重新引入,並持續了33年之後,再次在2009—2010年H1N1型豬流感病毒流行中再次消失,這不是一種特別致命的病毒。後來出現的病毒版本不像以前的版本具有致命性,而且人類H1N1不能在人類中持續存在這一事實很好地證明了它正在經歷遺傳熵(genetic entropy)(https://creation.com/from-ape-to-man-via-genetic-meltdown-a-theory-in-crisis)。實際上,該病毒在活躍時每年會發生14次以上的突變,並且其滅絕之前已有超過10%的基因組發生了突變。6這也與以前發佈的電腦類比相匹配。7

但是,冠狀病毒不是流感。我們也不確定這種病毒的的來源是從哪裡或者經由什麼方式來,盡管表面上看它是來自於蝙蝠,也許是一個間接的過程。無論哪種方式,都必須非常謹慎小心地對待它,而我們的衛生保健系統必須將其視為嚴重而直接的威脅。我們耗不起等待幾十年的時間為代價讓遺傳熵造成損失。

我們應該如何反應?

在創造/咒詛的模型中,沒有理由期望新疾病不會出現。然而,當它確實出現時,我們應該清醒地評估風險並採取適當的預防措施。我們也應該總是願意幫助需要幫助的人,因為知道我們自己也隨時都有可能處在那種情況裡。進行慈善捐贈始終是一種可行的選擇,最好是通過基督教援助機構。但是,我們也不應讓分享福音的機會從我們的手指尖溜走,況且,當一個人意識到生命實際上是多麼脆弱時,他們往往會更願意接受耶穌基督所提供的盼望。

結論

病毒是神創造秩序中的一部分。我們可以看到其中有許多在發揮著有益的作用。然而,我們生活在一個充滿大量痛苦、死亡、和疾病的,被罪惡詛咒的世界中。一些病毒已變得危險,在我們的歷史上給整個人類造成了數不清的磨難和痛苦。這些都迫使我們制定創新策略,試圖對其進行控制。神沒有應許我們長命百歲,也沒有說安康無恙。但是祂已經許諾要贖回這個被罪惡詛咒的世界,恢復我們飽受疾病困擾的身體,所以無論如何我們的盼望都不在這個地上。讓我們留心尋求以祂為仰望,因為我們得贖的日子臨近了。

參考和注釋

  1. 這是對病毒組一個很好的總結,但卻是從進化論的角度出發,因此應謹慎使用:sciencedirect.com/topics/immunology-and-microbiology/human-virome。

  2. 這是從聖經創世-墮落角度發表的關於哺乳動物病毒組的重要功能的論文:Francis, J.W., Ingle, M., and Wood, T.C., 《噬菌體作為哺乳動物微生物群系有益的調節者》(Bacteriophages as beneficial regulators of the mammalian Microbiome),Proc. Int. Conf. Creationism 8:152–157, 2018; creationicc.org.

  3. Barber, M.R. et al., 《鴨子先天免疫裡的基因蛋白與流感病毒的關聯》(Association of RIG-I with innate immunity of ducks to influenza), PNAS 107(13):5913–5918, 2010。

  4. Terborg,P.,《變異誘發遺傳因素優先的假設—因果關係調換是多麼容易》(The ‘VIGE-first hypothesis–how easy it is to swap cause and effect)(https://creation.com/images/pdfs/tj/j27_3/j27_3_105-112.pdf),J. Creation 27(3):105–112, 2013.。(VIGE=變異誘發遺傳因素)

  5. Ma, W., Kahn, R.E., and Richt, J.A., 《豬作為流感病毒的混合容器:對人類和獸醫影響》(The pig as a mixing vessel for influenza viruses: human and vertinary implications), J. Mol. Genet. Med. 3(1):158–166, 2008。

  6. Carter, R.W., and Sanford, J.C., 《舊病毒的新觀察:自1918年以來人類H1N1流感病毒的突變積累,理論生物學和醫學建模》(A new look at an old virus: mutation accumulation in the human H1N1 influenza virus since 1918, Theoretical Biology and Medical Modelling)9:42, 2012。

  7. Brewer, W., Smith, F.D., and Sanford, J.C.,《資訊丟失:加速RNA病毒自然遺傳衰減的潛在可能》(Information loss: potential for accelerating natural genetic attenuation of RNA viruses); in: Marks II, R.J., Behe, M.J., Dembski, W.A., Gordon, B., and Sanford, J.C. (Eds.), Biological Information—New Perspectives, World Scientific, Singapore, pp. 369–384, 2013。

這篇文章翻譯自Robert Carter的在線文章「Coronaviruses in creation」

https://creation.com/wuhan-coronaviru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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