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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16年4月9日

分類:為伊斯蘭燃點的火炬
發佈於:2011-05-15, 週日

  「中國的穆斯林比波斯還多;中國的穆斯林比整個埃及還多;中國的穆斯林比伊斯蘭的家園與搖籃的整 個阿拉伯半島還要多,卻沒有誰願意獻身於他們當中,去給他們傳福音!」這是塞繆爾池維謀博士1906年在納什 維爾 (Nashville) 由學生志願者運動所組織的一次宣教大會上的鏗鏘言詞,在場有四千多名大學生聆聽了有 關穆斯林世界的挑戰。對於其中至少一位學生,就是來自於耶魯大學一位年輕的百萬富翁威廉波頓來說,池維謀 博士的信息成了作出實際行動的呼召,不能置之不理。波頓在耶魯大學剩下的幾年裡以及後來在普林斯頓大學期 間,他的信念日益增強,他堅信神一定要他前往中國西北部的河西走廊、夾在西藏與蒙古之間、擁有三百萬穆斯 林的甘肅省。沒有其它工場比所選擇的更孤單的了。他了解到在甘肅東部地區的東鄉族,是蒙古裔的穆斯林,他 們的祖先很久以前在武力的威脅下皈依了伊斯蘭。來自土耳其斯坦地區撒馬爾罕( Samarkand ) 迷人的撒拉族 ( Salar ) 穆斯林移民也住在甘肅省。撒拉族的傳統聲稱他們的祖先在1375年的時候,因為民族的狂暴的性 情而被驅逐離開撒馬爾罕。當他們被吩咐離開的時候,一位穆斯林聖者給了他們三樣東西來幫助他們尋找新的家 園:一匹白駱駝、一瓶水和一袋泥土。聖者告訴他們,白駱駝會引導他們到一個與這個水土樣品相同的地方。他 們出發時帶著數千名強壯的人馬,走過了狂風肆虐的中亞平原,翻越了戈壁沙漠,來到了現在的甘肅省境內。當 他們沿著黃河停下來午休的時候,那匹駱駝消失了,找了很久都未能找到。部落的首領們就想這可能是一種預兆 。當他們把當地的水土與他們隨身帶來的水土樣品比較時,發現它們一模一樣,他們就在那裡定居下來,保留著 他們原來的生活方式,使用他們古老的土耳其語言,婦女的穿著打扮也延續著撒馬爾罕的樣式,男人也沒有改變 他們掠奪的本能。

  中國西北部最大的穆斯林民族是一個具有波斯-阿富汗世系的種族。他們當中大部份人都是來自波斯山脈的 庫爾德族和帕坦族。他們大約在1365年移居中國並且採用了中國的語言,然而他們嘴邊仍然常常掛著阿拉伯語和 波斯語。這些能幹與巧妙的穆斯林支配著甘肅的商業和政治領域。他們有一句俗話,生動地描述了他們在殘酷的 易貨貿易中的精明乖巧:「一個西藏人可以 『吃掉』 一個蒙古人,一個漢人可以 『吃掉』 一個西藏人,但是 一個穆斯林卻可以吞掉全部的人。」

  甘肅的一些主要的政府職位,包括省長一職,都掌握在穆斯林手中。計算一下所有不同的穆斯林族群,住 在甘肅省內的那位阿拉伯先知熾熱的後代估計有三百萬之多,接近他們的大門大大敞開著。但是因為人力不足、 和漢族事工的需要很大,直到1906年為止,還沒有一位宣教士開始這項工作。

  波頓請求神差他到世界上最艱難的宣教工場去,而甘肅的穆斯林族群顯然是其中一個對基督教的信息最固 執、敵對的族群了。在他們當中作工還需要學會世上最難的兩種語言 - 漢語和阿拉伯語。

  波頓在中國內地會的安排下從埃及航行到中國時,早已經成為美國家喻戶曉的人物了。那樣的年輕人具備 財富和出眾的能力,卻放棄他輝煌的前程,寧願來到中國西北部,成為一位身份卑微的宣教士。這事令許多人感 到驚訝不已。

  叨雷博士記述: 「就我所認識的在這個國家或者在英國的年輕人,沒有一個我有更大的期望了」 。羅伯 特斯皮爾博士 ( Dr. Robert E. Speer ) 也記述: 「威廉波頓是百萬人之中才有的一個人。在過去的十年裡 ,從我們學校走出去的年輕人當中,沒有一個人能與他相比。」 約翰莫特博士( Dr. John R. Mott ) 說,在 1913年的學生聚會上,沒有甚麼故事比使用威廉波頓的獻身事跡更能感染學生了。

  但是,當年僅二十五歲的波頓只是在埃及開羅才學習了幾個月阿拉伯語的時候,就被腦膜炎無情地擊倒了 。他的母親與所有的宣教士無不萬分震驚,悲慟不已,他們看著他那簡陋的棺材被徐徐地放進墳墓裡。波頓甚至在 神智不清之際,還在繼續唸著他渴望贏得甘肅的穆斯林歸向基督。

  1916年4月9日的晚上,在紀念威廉波頓逝世三週年的聚會中,有一群熱心人士聚集在紐約市一座豪華的公 寓裡面禱告。這座公寓就是威廉波頓母親的家,而在開羅和阿拉伯半島宣教的偉大宣教士塞繆爾池維謀博士,主領 了這場祈禱會。這一小群全心全意委身的基督徒合意地向神祈求一件事情。他們相信神一定會回應,因為基督說過 :「若是你們中間有兩個人,在地上同心合意地求甚麼事,我在天上的父必為他們成全」 (馬太福音18:19) 。 他們祈求的事情,就是求神差遣一些年輕人到中國西北部的穆斯林當中,去完成威廉波頓沒有完成的工作。

  正是那群人在紐約祈禱的那個晚上,神呼召了一個在芝加哥的青年前往那裡 - 一個在性情和能力上都與波 頓的性情和能力截然不同的人;但喬治哈里斯得著了威廉波頓的異象。這個呼召是以一種相當令人難忘的方式臨到 的,以致他以後在一些失望的時候可以克服懷疑的試探。回顧過去,他回憶起當時的經過:

  1916年,是我在穆迪學院的最後一年,4月9日的那一天,我正在學校的一棟大樓裡面參加由大使命祈禱聯 合會 (Great Commission Prayer League) 發起的一個祈禱會。祈禱的時候,因為受了聖靈的感動,我意識到 神正在對我說話: 「你肯為我去任何地方嗎?」

  我回答說: 「主啊,是的。」

  我所想像的 「任何地方」 也許是指尼日利亞的卡諾,但令我驚訝的是,神不斷地在我腦海中閃現我以前 接觸過、來自中國的三個人,他們都曾經提起過中國西北部的穆斯林。這就決定了要前往世上哪個地區,我在禱告 中站了起來,堅信我要前往中國的穆斯林當中作工。主沒有給我一點時間思考這個問題,也許是因為自從我立下了 那個誓言之後,已經在這件事上磨蹭了十年之久。當我從祈禱會中出來,正下樓梯的時候,有一位同學問我:

  「哈里斯,你計劃前往哪個宣教工場呢?」

  我回答說: 「就在幾分鐘之前,主已經呼召我前往中國的穆斯林當中。」

  在我往下走的時候,聽到他在那裡喃喃自語: 「多奇怪呀 … 中國的穆斯林?」

  我猜想他不知道那裡有穆斯林,所以感到如此困惑,但我卻很肯定!一星期後,我在執行長老會第四教堂 的圖書管理員的職務時,有一本小冊子引起了我的注意 - 《一位理想的志願宣教者) 。書中簡述威廉波頓的事跡 ,並且說到他是在1913年4月9日死於開羅的。這讓我感到十分震驚,因為神呼召我的那一天正好是他死後三週年的 祭日。

  我自然儘快把這個呼召告訴我的導師約翰提摩太世通博士 ( Dr. John Timothy Stone ) ,他當時沒有 意識到我已經二十九歲,就建議我完成全科的神學課程,然後在長老會董事會的調配下出去宣教。在這個關頭上 ,中國內地會的史蒂文牧師( Rev. F. A. Steven ) 正好訪問穆迪學院。他的女兒威妮弗蕾德 ( Winifred ) (後來成為我的妻子) 在我當主席時,是學生志願者運動的秘書。她告訴了他有關我的一些經歷,並為我們安 排了一次會晤。當他得知我的年齡時,就說:「神呼召你的時間正合適。祂也不打算在這麼晚的時候還讓你完 成全科的神學課程。我可以就此事與世通博士談談嗎?」 結果世通博士改變了他原來的建議。

  在畢業前的最後幾個月,我告訴同學們神呼召我去的地方就是威廉波頓本來打算去的地方,但是同學中 有些人認為我把自己的蒙召與大名鼎鼎的威廉波頓拉上關係並不合適。然而,他們當中有人為我在同學們面前說 話,向他們詳述了我奇妙地蒙召的事實,他們才相信我不是自詡榮耀,並且祝我一路平安。

  我向中國內地會遞交了申請,並且應邀在畢業後到多倫多進行為期一個月的特別裝備。在內地會申請獲批 准的一個月之內,我和另一位哈佛大學的畢業生弗萊格( H. W. Flagg ) 一道乘船前往中國。當我們抵達上海 碼頭時,令我們沮喪的是,沒有一個內地會的人來迎接我們。他們本來應當有內地會會長候斯特( D. E. Hoste ) 的陪同,哪知他出人意料地延誤了;上海總部以為我們也會耽擱。所幸的是,中國基督教男青年會 ( Y. M. C. A. ) 的一位先生把我們的行李裝上手推車後,指引一位苦力把東西搬到吳松路 ( Woosung Road ) 九號。 我跟著那輪手推車的人來到一座倉庫裡,弗萊格就向內地會的辦公室報告說我們已經來到了,卻沒有告訴史蒂文 森先生( Mr. Stevenson ) 他的名字。

  進行了一陣寒暄之後,史蒂文森先生問我們: 「是哪個差會派你們來的?」

  弗來格馬上大聲地說: 「我想是我們是中國內地會差來的!」 結果所有人都聚集在我們周圍並隆重地歡 迎我們。

  我們很快就取道前往上游安慶的一所語言學校學習漢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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